他乡客

感谢喜欢。
爱发电:甜味吐司,车在这里。

当你突然亲吻你的同性朋友。

古辉宇宙,邵蓝、Jimmy飞机、洪张和井滔。是时候展露我甜饼写手的身份了!

梗来源于“突然亲一下你的同性朋友”那个视频。

放弃排版,我杀lof。

——

【邵志朗×蓝博文】

“这是你新买的玩具啊?”

蓝博文擦着头发走近邵志朗,坐在他身边的同时拿起桌上的包装盒,自眼尾飞了点笑过去。

“你不要海鲜盛宴咯,就用这个哄你高兴了。”

从手机屏幕上的消消乐中移开目光,蓝博文眼里的笑意就落在了邵志朗的唇边,连语气中都多了分熟稔的轻侃。



因着要双手拆开包装,蓝博文便将擦头发的毛巾顺手搭在了肩上。他头发短,本来吹风机三两下就能解决,但他不愿让邵志朗无聊多等,就这样半湿着出了浴室。

水滴自服帖的发尾嘀嗒坠上蓝博文的浴袍和露出的一截手腕,他倒不在乎,兴致勃勃摆弄着新到的超人模型,思忖着将这个摆在哪里。邵志朗却有些看不下去,顺手将游戏通关的手机丢在一边,拿起毛巾在蓝博文头上胡乱揉了两把替他擦拭。

“我感觉自己真要成了你干爹啊,替你买玩具还要给你擦头发。”

“那文文的辈分该怎么算,下次见面让她叫你少爷爷爷吗?”



蓝博文晃着脑袋避了两下就任由他动作了,好像被自己这个笑话逗笑了一般,笑得毛巾下摆都跟着乱颤起来。白绒绒的料子荡在空中,又贴上脸颊,让他的笑容都显得若隐若现,但邵志朗闭着眼都能描绘出他的笑模样。

脸颊上微微鼓起点肉来,眼角一道细细的纹路,盛着夜晚闪烁的星采,漫进他的眼睛里。那双冷冷观测着局势的沉静双眼,就像被突然扯入了烟火气息里。

邵志朗也跟着笑,心里却不受控制地冒上了一点恶劣想法。

阿蓝爬得越高,他那点心思,就越发汹涌。

而在这一刻屏障被那隐约可见的笑容打碎,邵志朗顺着心意倾身前去,吻上了蓝博文的脸颊。



他的嘴唇温热,蓝博文的脸颊也是热意未消,一瞬间两人其实都未感觉到什么特殊触感。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如此接近,亲密得理所当然。

连呼吸声都不曾错乱,但是否有其他地方变了步调,大概聪明人都是能明白的。



“哇,你做咩啊——”

下一秒蓝博文就推开了邵志朗,他眼里还残存着未消笑意,抬手却将冰冷冷的玩具脑袋贴上了邵志朗的嘴唇。一边用另一只手背蹭着被吻的地方,一边玩笑道。

“叫文文知道她未来老公亲了她干爹,你去哄啊?”

邵志朗迎着蓝博文盯过来的目光,被超人玩具压得平平的嘴角慢慢提了起来,也用玩笑般的语气回道。

“那就别让她知道喽。”



【jimmy×飞机】

飞机实在是个话很少的人,Jimmy听他讲话最多的时候就是对着大佬表忠心。但他自己也不是什么话多之人,比起言谈他更习惯用眼睛去观察,用大脑去谋算。

所以此刻,两个不怎么爱说话的人坐在一起,气氛也不显得尴尬。



而当Jimmy偏头吻上飞机的侧脸时,对方正绷着脸削甘蔗。

一柄手臂长的蔗秆仿佛是夺命的尖刀一般,被飞机紧紧握在掌中。真正雪亮的刃锋上下翻飞间坚硬的深色鞘皮就不断落在地上,将白生生的茎体裸露出来,甘甜汁液要破体而出般散发着稠黏的香气。

飞机做事认真,连削甘蔗时的神情都严肃地仿佛在做杀人事前准备。这样被Jimmy突袭,他手上动作就一顿,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在他要扭头看过去之前,Jimmy已经重新坐好,无事发生过一样重新看起了手中的报纸。


……他刚亲他?!


无知无味地咬了一口甘蔗,飞机困惑神色中突然生出点狠意来,他将小刀往甘蔗中一插,顺手丢开,把口中还未嚼碎的甘蔗渣啐掉,拽住Jimmy的衬衣领口就凶狠地将嘴唇撞了上去。

他也是骤然发难,因而Jimmy没有太多准备——说真的,他还以为又会被揍上一拳——就这样结结实实的让自己嘴唇嗑上了对方的牙齿。

这一点带着甜味的刺痛让他启唇,舌尖顺着蔗糖的味道找寻过去,平时要用力咀嚼硬物才能获取的蜜意此刻柔软也轻而易举,但很快在一方的抗拒下铁锈的味道漫上了舌尖,两者交杂在一起,比烟草还让人上瘾。



Jimmy松开口的时候飞机还拽着他的衣领,微微后仰拉开了些距离,他低头看着飞机又冷又亮的眼睛,渗着血珠的舌尖在唇角一勾,留下一点艳色的笑意。

“sorry啊。”




【洪文刚×张子伟】

他们之间最为亲密的接触好像就是洪先生偶尔会摸摸他的头发或脸颊。


男人之间有肢体接触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但洪文刚的触摸总会给张子伟带来异样感。他每次对自己伸出手时,张子伟都觉得那只手上抹着蜂蜜,并要将它们渡上自己的伤口,然后洪先生会收回手,扶着他的手杖,看受到引诱的蚂蚁爬上他敏感的伤处转来转去。

那入骨的酥痒让张子伟想起来就要努力压抑战栗,却无法拒绝那只手。

从第一次见面起,就是这样。



他从昏迷中醒来,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创伤让他视线模糊,喉间尽是微弱不甘的喘息声。他辨不出情谊,分不清生死,一双眼睛空茫茫地滚下泪来,然后一只手替他拂去了泪珠。

戴着口罩的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镜片后的目光莫测。指尖在眼角处一点,温热而透明的泪珠就印上了男人的指腹,那根手指慢慢下滑,一寸一寸丈量着他的皮肤,他却没有太多感觉,只有眼角那一下触感鲜明。

后来他才知道,被抚摸过的地方是他无法治愈的伤痕。

“既然被我捡到,就惜命养伤。”

这洪文刚对他讲的第一句话。



那个男人总是寂静地栖在暗处,犹如休憩的野兽,一旦有猎物不长眼地跑入他的领地,就会见识到狩猎者的冷漠和残忍。

但这只野兽也太容易被破坏,剧烈些的运动甚至都能要了他的命。他只能心平气和,只能隐忍不发,用嘶哑的嗓音下达一条条见血的命令。

张子伟靠着墙壁,白炽灯太过明亮,晃得他微眯起眼才能看到洪文刚的身形。然后对方会在短暂沉默后轻咳两声,慢慢扭头迎上他的视线。

“阿伟,过来。”

张子伟便走进黑暗,去往洪文刚的身边。


“新发型很精神,衬你。”

口罩掩去了洪文刚的表情,但他的眼睛里却是切切实实含着笑的。他似乎心情不错,夸奖之后还伸手在张子伟头上摸了摸,短韧的发梢充满生命力地在他掌心磨蹭着。张子伟垂着眼睛,回了一个笑,在洪先生收手后跟在他身后一起离开。

他惯于凝视着对方的身影,也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对方的眼中。

因此一些意味不明的触摸和笑意,都令他怀疑洪先生是否知道了些什么。



不过那些现在都不重要了。


张子伟踏过满地残乱的器械,居高临下看着安安静静的洪文刚,半蹲下身像五年内做的无数次那样,替洪文刚理好了衣领。

然后垂首,第一次在对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井进贤×程滔】

*全员生存if


“Surprise——!”

彩纸从头顶上炸开纷扬的同时程滔一把捧住了叶志帆的脸,噘着嘴就要往对方的脸颊上凑。叶志帆一边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一边手忙脚乱地推着程滔,奈何作为第一个出院的人,相对健康的他实在无法对还在住院的徒弟下狠手,只能任由程滔嘻嘻哈哈地亲了一口自己。

“庆祝我出院的方式就是搞事啊你?”

叶志帆擦着脸对程滔埋怨着,被嫌弃的人却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反而噙满笑意往叶志帆身后望去。看到那个眼神的瞬间叶志帆就察觉不妙,然后毫无反击之力地被背后伸来的一双手固定住头颅,井进贤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在程滔亲过的另一边脸上亲了一口。

“你们两个!!”

面对近乎崩溃的师父,两个恶作剧得逞的人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们出院啊。”

程滔捂着腰腹处的伤口叹了口气,抬肘轻击了一下井进贤,仰头去看叶志帆离开后又沉默下来的朋友。

“啊先说好,如果你先出院了,可不能一个人去带晴晴玩不等我啊。”

“不会的。”

井进贤移开目光,看着窗外的湛湛晴空笑了笑,不让程滔发现自己眉宇中隐含的忧虑。



被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出来后,两人就被安排到了同一间病房,两张床相邻着,中间的隔断帘从未成功发挥它的作用。只能做一个倾听者,听两个错过了三十年的朋友,在喃喃絮语中补全他们所空缺的、对方的时光。

他们很少谈及未来,毕竟在那样的伤势下都能保全一条命已是奇迹,似乎没有资格去要求更多——井进贤是这样想着的。他是犯罪组织里出来的卧底黑警,手上沾满了无辜者、有罪者、甚至是警察的鲜血,能在医院里安稳养伤大多也是因为他朋友的周转。

伤好之后,他清楚自己的下场该通往哪里。



如果能在进监狱前,带着阿Dee和晴晴去一次游乐园就好了。

到时候买三只冰淇淋,榴莲和巧克力的给晴晴,草莓的给阿Dee,他负责在一旁带着笑给他们两个拍照,然后在牢房中看着照片,无人阻挡、坦坦荡荡、放心大胆地去想念。

生死之中走一遭,他终于拥有了这样的资格。



“怎么表情这么严肃啊,难道也需要我给你一个安慰kiss?”

程滔的玩笑话勾回了井进贤的思绪,他看向程滔,想要从容回应,却发现在那双带笑眼睛的注视下,什么拒绝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他在心中替自己拒绝了程滔太多次,要出口时反而变得困难。

一时间无人说话。

不愿让他看出自己埋藏极深的隐秘想法,井进贤飞快思索着回应的话语。却见程滔目光闪动了一下,表情也从轻松变为凝重。然后他踮起脚,在井进贤的唇边印下了个一触即分的吻。



……是啊。

他与自己心意相通,默契十足,哪里还需要伪装的语言呢。



“你要不要,也回我一个啊?”

程滔语调轻快,井进贤却读懂了他眼睛里闪烁的紧张,沉默片刻后,井进贤笑了起来。是重伤苏醒后最无忧的一个笑,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来。

“好啊。”


❣️❣️

大声告诉我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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