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乡客

感谢喜欢。
爱发电:甜味吐司,车在这里。

如果回到过去。

使徒2三人组,惯例隐点井滔。

我流角色理解,有不可避免的ooc。

夜深了,不如入梦。

——


一、叶志帆回到回去。


他会先给井进贤一拳,看那个素来板着脸的男人冷漠神色中浮起茫然无措,在因叶志帆这莫名其妙的怒气而考虑着是不是要回他一拳时,又紧紧抱上去。


他和井进贤甚少拥抱,私下里最亲密的举动不过酒意酣然时的搂肩拍背。程滔性子活泼,因而小动作也多,井进贤却全然不同,是如大理石雕塑般的内敛沉静。无人会拥抱一座冰冷的雕塑,即使他是被你亲手培养出来,就连拍照时也不过是在他肩旁比V。

叶志帆觉得他隐约明白了为什么阿井连喝酒时都显得不快活,一个人身上压着太多无法分担的重担、心里藏着太多不可言说的事时,就会变成一只刺猬,而井进贤的刺就是柔软的沉默。



然后他会去找程滔。

给那家伙后脑勺来狠狠一巴掌,在对方睁大眼睛一副“哇你竟然敢打我太过分了你变了!”的表情中,翘起嘴角得意一笑,夸一声好徒弟。

阿滔就会犹如被噎住一般所有台词都卡了壳。

大多情况下,都是程滔负责给嘴上抹蜜去恶心恶心他的——叶志帆虽每次都嫌弃地驳回,但将他的每句话其实都记在了心里——能在口头上让他说不出话,着实是新奇又愉快的体验。



最后。

他会拉着井进贤与程滔坐在一起,慢条斯理开一瓶酒,给三人斟满。看两个徒弟大眼瞪小眼一分钟后,集体扭头瞥向他。

“看我干什么?喝酒啊。”

叶志帆挑挑眉,两手一摊。

“喝完酒就该坦白从宽了啊。”


……那天他俩私会到底聊了什么,可真是好奇死他了。




二、程滔回到过去。


“我觉得吧,祸害遗千年。您这辈子还是别想让我给您祭酒上香了。”

他因为熬夜而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每一寸都写满了让叶志帆想打他的真诚。当然,叶志帆是不会打人的,就算再如何耿耿于怀井进贤的冷淡以对,他对程滔也只是口头上抱怨一句,然后用“好啦好了不说他了”给带过去。

他师父其实是一个……相当护短的人。

所以在说完那句话后,程滔就双手奉上抢拍的限定款迪士尼大礼包,哄得叶志帆鱼尾纹都笑多了一条。


井进贤目不斜视从这其乐融融的师徒旁走了过去。

程滔笑着跟上。

待井进贤发现这条尾巴,在楼梯拐角处转身抱胸看向程滔,准备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和冷淡口吻将人打发时,却悚然发现程滔一边笑,一边淌了满脸的泪。


程滔和井进贤不熟,见面也多是公事公办,偶有的私下接触也是因为叶志帆拉着他俩去自己的聚会。而那些聚会上,井进贤也很少会同别人来往,只含着矜持的微笑去碰杯。

他发现自己几乎没见过井进贤真心实意的笑容。

令人赞叹的办事能力与令人无法接近的冷漠似乎是井进贤的壳,而程滔现在知道了,那壳上带刺,刺向里扎。鲜血淋漓的井进贤,不动声色地在保护他。

太久了,太久了。

从八岁,到现在,他保护他太长时间了。


所以程滔此刻尽管已经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嗓子被堵着只能断续说话,他还是努力地、想让井进贤听清楚他的话。

“奀仔……有什么,我们都一起承担。”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所以你的苦痛,也应有我一份。





三、井进贤回到过去。


他会在自己双手还未沾满血腥前,坐在灯下安静地去写一封信。

“阿Dee:

       你好,我是奀仔。

       冒昧来信,希望不会造成你的困扰。我因少年时受伤缘故,失去了很多记忆。如今在旧地找到了自己当年留下的一些东西,知道了我应是有你这样一位朋友的。便写了这样一封信,希望过去的我,留下的东西是真的。若是假的,你看过就丢也可以。

       我习惯了居无定所,爱好就是周游世界,或许有缘,哪日我们还能在街上重逢。在那之前,就让我继续享受旅程。

       我过得不错,不知你如何?望你也好。”


井进贤停下了笔,一滴墨水凝在笔尖,摇摇欲坠。最终他将叶sir这两个词于空气中沉默勾画, 提笔继续。


       “我于旅途中,受旁人照顾良多。若你身边也有这样的朋友或长辈,代我向他问好。


                                                   你的朋友  奀仔”


他将信仔细叠好,装进店铺里最常见的那种朴素信封中,避开组织将其投递入信箱。

收信地址是香港警局,收件人未填。


然后他会去做一件,从他八岁到三十八岁,都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终、


别想了,向来如果都发生在梦里。

做梦前与梦醒后,叶志帆都死于两个徒弟无能为力与无法阻止的泪光里。井进贤从黑暗中走出一瞬,又永久归于真正的黑暗。程滔将缠绕他三十年的遗憾,以命消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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